他看向前座,淡淡開口:“東西呢。”
駕駛座的司機早就候着了,聽到他的話,趕緊拿出兩本結婚證雙手遞了過去。
剛才在民政局門口,莊總接過他手裡的玫瑰花時,順手就把這兩本結婚證塞了過來,當時那架勢,生怕晚一秒就被旁邊的太太看到了似的。
莊别宴接過結婚證,摩挲了幾下封面,‘結婚證’這三個燙金字體泛着暖光。
他翻開,看到兩人并排的照片的,嘴角不自覺上揚。他反複翻開又合攏,動作重複好幾次,怎麼也看不夠似的。
最後,他小心翼翼地把兩本結婚證收好,放進了西裝内袋,緊貼着心髒的位置。
荷月坊。
曲荷剛進門,就看到司月單手叉腰,另一隻手捏着一團泥坯,眼神犀利看着她。
不知為何,被她這麼盯着,曲荷總有種被抓包的感覺。
司月一個箭步沖了過來,“學姐,我都看到了!”
她眯起眼,咬牙切齒,“你今天是坐邁巴赫來的!你不會又和那個渣男複合了吧!”
曲荷:“”
司月都快炸毛了,頗有一種你敢點個頭,我就把這團泥扔你臉上,讓你清醒一下的架勢。
曲荷上前,小心翼翼接過她手裡的泥巴,放回箱子裡。
誰知司月一把抓起她的左手,指着無名指上的戒指,一臉驚訝,“這這不是”
她猛得擡頭,難掩怒意,“曲荷!你不會就因為錢昭野給你送了枚戒指,你就回心轉意了吧!我真的生氣了!”
司月演都不演了,直接叫了名字,氣得在原地轉圈圈。
曲荷啧了聲,趕緊上前順毛,決定速戰速決。
“沒原諒,沒複合,車裡的人不是他。”
“什麼?”
“車裡的人是莊别宴。”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