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她看完莊别宴發的朋友圈後,就開始看起了花店,讓他們在六點左右送到家裡。
莊别宴為她做了很多事,但婚姻本就是兩人一起經營的,她也該做點什麼。
胸針上的鑽石泛着細閃的光,莊别宴的目光卻幾乎沒在胸針上停留,始終盯着曲荷的眼睛。
看着她雙手捧着胸針遞到他面前,那認真的模樣,像是把自己最珍貴的東西托付給了他,又像是把心也捧到了她面前。
滿腔心髒被欣喜充盈着,快要溢出來。
他的阿荷,永遠知道怎麼讓他潰不成軍。
曲荷拿出胸針,試探着開口,“要試一下嗎?”
莊别宴騰出一隻手,把花換到單手抱着,然後張開雙臂,“可以。”
曲荷上前一步,幾乎是走進了他懷裡。
兩人之間現在的距離很近,近到莊别宴隻要稍微低一下頭就能吻到她。
鸢尾花香和他身上的雪松味交纏在一起,曲荷屏住呼吸,小心翼翼拿着胸針别在他的領口。
終于别好胸針,曲荷剛想後退,就感覺腰間一緊。
莊别宴長臂一伸,把她圈進懷裡,力道不輕不重,卻讓她無法動彈。
他低下頭,下巴抵在她額頭,“很好看,我很喜歡。”
喜歡你送的花,喜歡你送的胸針,更,喜歡你。
他的動作很快,等曲荷反應過來後,已經牢牢貼在了他懷裡。
圈在她腰間的手力道不小,她下意識扭了下身子,發現掙不開,幹脆也失了出去的念頭,整個人放松下來,輕輕趴在了他胸口。
耳邊是他撲通撲通的心跳聲。
越來越響。
慢慢地和她的心跳同頻。
曲荷不知道自己現在該做什麼,她聽着耳邊的心跳聲,猶豫了下隻好學着他的模樣,慢慢伸出手,輕輕抱住了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