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别宴下巴抵在她肩窩,整張臉埋進了發間,深深吸了口氣,克制着所有的欲望。
曲荷能感受到後背傳來的滾燙,也能感受到他克制壓抑的氣息和繃得發緊的胸膛。
“莊别宴,其實,可以的。”她輕聲開口。
他沉默一瞬,才無奈歎了口氣,聲音啞得不行,還帶着幾分懊惱和無奈,“對不起,忘記買了。”
曲荷:“”
她立刻反應過來,臉也瞬間燒了起來。
莊别宴從身後壓着她,想後退卻舍不得松開手,隻能側頭吻着她的耳朵,輕啄的吻時不時落在頸側和耳畔。
曲荷能感覺到他在用這種方式努力平複滾燙,可身後那個昂揚的輪廓卻又無比真實。
他的呼吸不僅沒有恢複規律,反而愈發沉重,胸膛起伏得也愈發明顯。
“對不起。”莊别宴從喉嚨底吐出三個字。
他掀開被子,正準備下床就感覺手被拉了下。
曲荷不知何時轉過身,黑夜裡,她微微仰起頭,手指蜷縮了下又松開,重新勾了勾他的手指。
莊别宴呼吸滞在喉嚨。
他反手握住她的手,用力揉捏着,直到曲荷吃痛了聲,他才卸下力道。
不可以。
他重重呼出一口氣,克制着低頭在她額頭落下一吻,“你先睡,我一會兒就來。”
曲荷的眼睛已經完全适應黑暗。
她能看到莊别宴那雙琥珀色的瞳孔裡翻湧的無休止的暗潮。
“我可以”她小聲回答,攀上了他的手臂,“幫你”
莊别宴按住她的手,輕歎,“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