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也隻能怪自己不夠努力。
曲荷的身體瞬間僵住,耳邊是他有力的心跳聲。
他在道歉?
為什麼?
莊别宴松開她,手指輕輕摩挲着她的後背,帶着點小心翼翼地試探,“上次沒問過你的意思就公布了我們的關系,你還在生我的氣,對嗎?”
“啊?”曲荷更懵了。
啥?
“我沒有生氣啊難道不是你在生氣嗎?”
莊别宴愣住了。
空氣仿佛靜止了幾秒。
他看着她眼底的茫然,終于後知後覺反應過來。
搞了半天,這幾天他翻來覆去糾結的“她是不是還念着錢昭野”,“她心裡是不是沒有我”,“她是不是想離婚”,全都是他自己的獨角戲?
他這幾天鑽得牛角尖,全是在和自己較勁?
搞了半天,結果是一場烏龍。
他忍不住低笑了下,帶着點自嘲,可更多的是幾分如釋重負的輕松。
曲荷從他的表情裡,也反應了過來,睨了他一眼,“所以你這幾天躲着我,是以為我在生氣?莊别宴,我在你眼裡就是這樣的人?”
“是我狹隘了。”
他立刻認錯,趕緊順毛。
看着他眼底的懊惱,曲荷心裡那點憋了許久的悶氣突然就散了,甚至有點想笑。
“是我不好。我給你做了早餐賠罪,都是你愛吃的。”
莊别宴拉着她坐到餐桌前,把剛煮好的粥推到她面前。
晨光灑在餐桌上,曲荷低頭喝着粥。
她雖然沒擡眼,卻還是能感覺到落在頭頂的視線。
太過灼熱,她實在沒辦法忽略。
曲荷終于忍不住擡頭,正好撞上了他眼底,她莫名從中讀出了幾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