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珩:“你去看謹之了?”
沈桃言面上有幾分苦澀:“夫君不願意見我。”
聶珩:“他大概沒臉見你。”
沈桃言擡眼:“嗯?”
聶珩:“他的臉傷着了。”
沈桃言蹙眉:“跌了一跤,還傷着臉了?”
聶珩:“他說他是跌了一跤?”
沈桃言:“夫君身邊的厮兒,揚青說的,難道不是嗎?”
聶珩:“嗯。”
沈桃言不太明白,這到底是,還是不是?
沈桃言:“聽下人說,兄長原本是要離府。”
聶珩:“是。”
他微微眨了眨眼睛:“有些事情要去做,不過,後來解決了,用不上我了。”
沈桃言覺得他方才眨眼睛的時候,似乎有幾分慌張?
她正想去細看,便與他的目光撞上了,她不自覺躲開了。
聶珩也移開目光:“日後我會繼續管教謹之。”
沈桃言唇邊勾起了淺笑:“如此,便多謝兄長了。”
聶珩看着她唇邊的笑,目露歉意:“我替謹之與你說聲對不住。”
沈桃言忙道:“夫君的事已經很勞煩兄長了,兄長可千萬别這樣。”
聶珩:“不,若是我及早…”
沈桃言不解地瞧着他。
聶珩:“他該親自與你賠罪,上千次也不足以。”
沈桃言這次倒是沒有說什麼。
之前的流言鬧得大,想來聶珩也知道了聶宵這三年做的混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