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桃言:“是啊。”
瞿杳:“我娘昨兒個将我的庚帖送去了。”
沈桃言:“啊?那我們以後豈不是有機會能做妯娌了?”
瞿杳:“我才不願意呢,聶大公子,我一見着就心底犯怵。”
沈桃言輕笑:“你犯怵什麼,你又不是什麼罪人,何況你才見他幾面呀。”
“傳言不可信,聶大公子他不是那樣的人。”
她回想起這些日子聶珩對她的幫助:“他其實人是很好的。”
瞿杳:“是是是,不過,聶大公子那樣的人,應當也看不上我。”
“聽說送庚帖的人可多了,都快将聶府的門檻給踏破了。”
她忽然貼近沈桃言小聲道:“你妹妹不也叫人送了庚帖去嘛。”
沈桃言:“這事兒我倒不知道。”
瞿杳哼了哼:“你就知道一心撲在那個聶二傻子身上,你那個妹妹背後動作可多着呢。”
沈桃言:“是,都要仰仗你替我打聽着,今日,我定好好犒勞犒勞你。”
瞿杳仰了仰下巴:“這還差不多。”
沈明珠的事兒,沈桃言并不想費心去想,他們怎麼那麼想搭上聶府,也得看有沒有本事才行。
隔日,沈桃言特意去了書房。
不想打擾聶宵,她叫人将食盒送了進去,不料聶珩走了出來。
沈桃言:“兄長。”
聶珩:“多禮了。”
沈桃言:“兄長,夫君的傷可是已經好了?”
聶珩:“他皮糙肉厚,不用太擔心。”
沈桃言微微頓住:“…”
好些時候,她才笑道:“我叫人備了些糕點和茶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