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瑛笑了笑:“還成,但不是男女之情。”
老鸨嗤笑:“那還能是什麼?難不成還是知己呀,哄哄你們聽的罷了。”
“罷了罷了,這幾個月裡有不少人沖着你來的,今晚便挂上牌子吧!”
她看了一眼月瑛:“現在可不好做了,吃喝拉撒都指望着銀子,好閨女,我可都指望着你呢。”
月瑛沒什麼反應,這些煙花之地本就是吃人的地方。
淪落到這兒的女子,哪個不被剝皮抽筋,敲骨吸髓吃了個幹淨。
就算贖了身出去的,也沒幾個能真正過上好日子的。
今夜要挂牌子,月瑛在自己的房中梳妝,老鸨突然笑眯眯進來了。
“我的好閨女啊,你快随我來。”
月瑛:“什麼事兒?”
老鸨:“你随我來就知道了。”
月瑛随着老鸨來到了一間上房,隻見上房裡放好幾個大箱子,座上坐着一位大漢,他的身邊還跟着兩位小厮。
大漢擡了擡下巴示意,大箱子打開,裡面是滿滿當當的銀子。
老鸨激動得手都在抖,眼睛粘在銀子上都不會動了。
“我的好閨女啊,你這可是遇上大貴人了。”
月瑛:“這是?”
老鸨生怕那人後悔,急忙拿來了月瑛的賣身契給了座上那人,并對着月瑛道。
“今夜起,你就随貴人去吧。”
在洪都,花兩千兩銀子,贖一個花魁出來,這樣的大手筆,可不常見。
月瑛的贖身價其實已經算是天價了,要一千兩銀子,沒想到會有冤大頭給兩千兩銀子。
兩千兩銀子,換一個年紀不小的花魁,可是非常值當的買賣。
至于花魁,年輕漂亮的姑娘多的是,她再養幾個出來就是了。
不怪老鸨把臉都笑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