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會唱的歌曲不多,都是爺爺教的。
但她知道,自己唱得是好的,曾經在高中的時候,還被點名當學生代表做過文藝表演。
蔣天頌也沒想到,講話時聲音總是怯生生,總是不自信的女孩。
唱歌的時候,竟然意外的有力量。
“寫蒼天隻寫一角日與月悠長畫大地隻畫一隅山與河無恙”
清亮的聲音,涓涓如流水,幹淨澄澈。
随着她的聲音,蔣天頌腦海中似乎也浮現出了一幅紅日東升,山河壯闊的盛大景象。
不知道什麼時候,聚集在心頭的躁郁不平悄然消散。
伴随着最後一句唱完,女孩收聲,蔣天頌的神色已經松緩。
念初:“二哥,你心情好點了嗎?”
十一點多了,她困了。
蔣天頌:“你還會唱别的嗎?”
念初:“”
蔣天頌忽然也注意到了時間。
蔣天頌:“開玩笑的。”
念初小心翼翼:“那我”
蔣天頌:“你休息吧。”
念初如蒙大赦,正準備挂電話。
蔣天頌:“我明天去學校看你。”
念初:“”
兩人挂斷電話後,念初有些焦慮。
蔣天頌倒是心情很好,回到沈喬菲那,已經過了半個多小時。
那些人因為他的身份,上了酒都不敢開,生怕他覺得自己被怠慢,一直等着他。
蔣天頌發現衆人都看着他,他便也看回去:“怎麼?”
眉峰微挑,冷峻依舊。
衆人一個哆嗦:“沒,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