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一個哆嗦:“沒,沒事。”
蔣天頌坐回位置,并沒有應酬的興趣。
有紅色歌曲在前,再聽夜店的勁舞曲,全是靡靡之音。
但覺索然無味。
衆人終于敢開酒,有人試圖和蔣天頌敬酒搭話。
蔣天頌都回的不冷不熱。
沈喬菲遞了幾個話頭,他也不怎麼接。
他這個表現,别人也不敢玩的太過。
淩點才過,這個局就早早地散了。
沈喬菲出了門就發脾氣:
“你故意的是不是,不想來可以不來,幹嘛來了還在這麼多人面前下我面子?”
蔣天頌沒有與她争執,冷冷淡淡問:“送你回家,走不走?”
沈喬菲想說不用他送,但她剛剛喝了酒,這個點找代駕,她有安全隐患。
猶豫了下,還是委屈地向他低頭:“走。”
她的脾氣來得快,去的也快。
在副駕駛上,沈喬菲又注意到,他的車鑰匙上有個奇怪的小挂件。
好奇地拎起來看了看:“咦?你什麼時候也對這種小東西感興趣了?”
蔣天頌也瞄了眼,想到念初,神色微緩:“别人送的。”
沈喬菲也覺得這鑰匙扣怪有趣的,拿在手中把玩:“什麼人能想到送你這種東西?”
她說完,自己心裡先咯噔一下,臉上笑容淡去:“是個女的?”
她的一再追問,已經越過了普通朋友的界限。
蔣天頌沒有回應。
沈喬菲看着他緊閉的唇線,指甲向掌心收攏,感受到了危機。
她一直拿他當昔日那個,獨來獨往,就她一個朋友的沉默少年。
卻忘了,時光匆匆,他早已今非昔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