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的她已經都做了。
如果蔣天頌還是要誤會她,讨厭她,那她,她
她也就隻有認栽了。
誰讓她先踏錯一步,她先對他撒的謊呢。
她,她活該
裝修大氣雅緻的飯店包廂,楚闵手搭着蔣天頌肩膀,對手底下的兄弟笑呵呵介紹:
“這位是我讀書時,最好的兄弟,也是最大的競争對手,要不是出了點意外,也許現在帶着你們的,就輪不着我了。”
這些出來當教官的兵,有好幾個以後就不回隊伍了,要在天北轉業。
說不準哪個,就有可能成為蔣天頌下屬。
就算不進檢察院的,也是一個圈層,蔣天頌的位置擺在那,跟他提前混個臉熟沒壞處。
楚闵是好領導,他在給手底下的弟兄鋪路。
蔣天頌也明白他的意思,在那些人過來敬酒時,就場面上應酬了幾句。
念初的信息就是在這個時候發過來的。
他看了眼消息框,沒理會。
人喝着酒,腦海裡,卻在回放楚闵先前質問他的話。
既然隻拿她當個孩子,那小孩兒做錯事,不也是正常的,他氣什麼?
是啊,他在氣什麼呢?
蔣天頌忽然意識到,他對于梁念初的事,情緒波動過大了。
已經遠遠超過,他對于一個萍水相逢的小孩,應該有的在意程度。
這個發現,讓他感覺很不好。
又是一杯酒滑過喉管,男人閉了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