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怼,語氣明顯有些不悅,“婚姻不是兒戲,我也不可能讓你在北江那種地方待太久,所以别給對手遞上什麼把柄。”
“她不是把柄,是我喜歡的女人。”黎曜坦坦蕩蕩地回了一句,聲音也帶着一絲涼意,“有工作電話打進來了,回家再說吧。”
挂斷電話之後,黎曜擡眸看向後視鏡,視線掃過面色鎮定的司機,聲線漸冷。
“就算現在黎家的掌權人是我父親,但你想拿我的事來邀功請賞,也該掂量掂量。”
司機飛快地看了一眼後視鏡中的男人,下意識攥緊方向盤,極輕地應了一聲。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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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以眠回到林川,剛到家不久,就接到了徐逸舟電話,讓她來醫院一趟。
她以為是爸爸的病情有了什麼進展,連忙換了身衣服匆匆趕去醫院。
兩人約在醫院天井中的露天咖啡廳,一見面,喬以眠就急匆匆地詢問:“是我爸爸這面有什麼事嗎?”
徐逸舟遲疑道:“專家說可以嘗試手術治療,但風險很高,他們也沒有把握,所以一直沒和你提手術的事。”
徐逸舟聲音頓了頓,“畢竟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他們也不願意貿然嘗試,成功了皆大歡喜;可如果失敗了我能理解他們的擔憂,所以想先和你說一聲。”
喬以眠點了點頭。
像這種依靠口碑的團隊,肯定不希望手術台上出現未知數。
而且通過這段時間的了解,她越發确定了一件事:
若不是徐逸舟從中幫忙牽線搭橋,以父親這種狀況,對方絕不可能輕易接受治療。
“沒關系,我明白他們的顧慮。”喬以眠輕聲開口,“你能幫我到這裡,已經很感謝了。”
“我不是說不管了的意思。”徐逸舟連忙解釋,“你别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