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微微拂過狼牙,他垂下眸,意識到自己咬不出這樣整齊劃一的牙印,而兄長沒有尖牙,或許可以。
所以,她才喜歡兄長?
這個問題,一直等面團發酵完了,捏成小魚幹了,下鍋油炸了,吃進女孩肚子裡了,墨隐也沒有得到答案。
把謝薔送回卧室,墨隐握着腰間的劍柄守在門口,約麼過了十來分鐘,終于蹙起眉,摸了摸臉上的牙印。
好疼。
兄長又在犯什麼病。
他低下頭,打開光腦。
墨隐:【哥】
戰場基地裡,弘阙站在衛生間的鏡子前,拼命地搓着臉上的牙印,整張俊朗不羁的臉龐上,都溢滿了難以言述的憤怒。
“草!到底是哪個王八蛋向導,竟然敢臨時标記老子!”
活膩歪了嗎!
正使勁兒搓着,休息間的光腦響了一聲,弘阙一臉煩躁地走過去,看到消息是墨隐的,這才稍微松緩了一下神色。
弘阙:【叫哥幹嘛!】
墨隐:【别搓臉】
弘阙:【為啥?嫌疼?你不是喜歡痛覺嗎?】
墨隐:【…】
弘阙:啊,他無話可說了。
弘阙正尋思這小子大早上的在犯什麼病,難道是被共感同時标記了鬧别扭,下一秒就被墨隐發來的消息差點震碎了瞳孔。
墨隐:【昨晚,被睡了】
墨隐:【對方,不負責】
弘阙:【什麼——???】
是誰睡了他單純無辜又不谙世事的弟弟!
他怎麼不知道!他完全沒感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