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寂眼睫微顫,指腹不經意地握緊軍褲上的腿環,“嗯,但可以忍受。”
“那就好。”見他沒有排斥,謝薔繼續喜滋滋地摸着虎耳。
森寂的目光微微下垂,視線漫不經心地掃過白金。
白金:
裝什麼啊!明明就沒有一絲發熱的迹象!
為了争寵也不能這樣吧!
白金把自己的大腦袋擠到兩人中間,用虎耳拱了拱謝薔的左手:别摸他了!摸我摸我!
謝薔被分走了一點注意力,她看了看白金努力湊過來的虎耳,有些遺憾地對它道,“抱歉哦白金,我實在沒有多餘的手能摸你了。”
白金:( ̄□ ̄;)
過、過分!
白金憤憤地瞪向森寂:你這個心機男!
森寂淡淡地挪開了眼神:呵。
明明就是自己的虎耳比不過他的,跟他心機有什麼關系。
男人轉了一下頭,把另一隻沒被摸過的虎耳遞送到了謝薔手邊。
謝薔絲毫未察覺異樣,很是自然地又rua上了這隻虎耳。
期間,不小心把男人的金發撥弄得有些亂了,她順手摸了一把,将有些淩亂的發絲捋順。
森寂蓦地擡頭,目光驚愕地看着她。
“怎麼了?”謝薔被他盯得有些莫名,“哪裡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