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阙快氣瘋了。
但他又不能原地脫軍褲證明自己有,隻能咬牙切齒地瞪着謝薔,梗着脖子怒吼回去,“你别以為這樣說,我就會展示給你看!”
謝薔輕切一聲,她也是看過動物科普的好不好,“你就是沒有,就算有,也是小小一個。”
弘阙:???
弘阙氣得全身發抖,“你、你”
她怎麼能這麼欺負人?
“沒關系。”謝薔見他悲傷得淚花都溢出眼眶,不由心軟了一下,安慰道,“就算你沒有,我也不會歧視你的,畢竟很多哨兵也都沒有。”
聞言,弘阙直接踉跄地後退到了牆壁面上。
他瞪着女孩,嘴唇顫抖了好幾下,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以前隻知道她玩得很花,卻完全不知道,她和那些哨兵竟然已經發展到那一步了!
哈,都已經閱哨兵無數了,還說自己不是渣女!
弘阙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總之就是很想揍人,緊攥的拳頭擡了又擡,最後猛地砸在牆壁上,“草!”
他轉過頭,發紅的眼睛氣狠狠地劃過謝薔,“我最讨厭你們這種把經驗當談資的向導,一點兒都不知道害臊!”
“以後你愛玩誰就玩誰,我根本不在乎!”紅發青年梗着脊梁轉身,大步朝着遠處走去,軍靴踩在地上發出沉悶而急促的聲響,每一下都像是在賭氣,要把滿肚子的火氣全都踩死一般。
謝薔茫然地看着,半晌轉頭有些擔憂地看向墨隐,“你哥是不是最近和蟲族作戰太累,狂化值飙升了,所以脾氣才這麼暴躁?”
墨隐:“不,他想加入。”
謝薔:?
墨隐:“沒成功,破防了。”
謝薔:
她是不是還得練練自己的理解能力,有的時候她真的聽不懂弘阙和墨隐都在說什麼。
謝薔不想再糾結這個問題了,她伸手打了個哈欠,這才困困地問道,“昨天晚上有森寂在,你應該有睡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