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們陷入沉思,不約而同想起幾年前的事。
每位皇子成年的時候,都會安排專門的宮女為其開解人事。
可偏偏,給皇上安排的宮女是一名刺客。她行刺不成,當場被斬于劍下。
當時的皇上,屈居太子和二皇子之下,不受重視,此事沒有掀起多大波瀾,就不了了之。
也許正因為這樣,才導緻皇上不擅此道。
太醫院院首撚着胡須,在心裡斟酌,待會向太後禀報的時候,該如何旁敲側擊地提一提這件事。
太醫走的時候,隻說皇上龍體康健,一切正常,根本沒提補湯的事,喬知夏這才松了一口氣。
可她還是心煩意亂,就連心愛的話本子,都看不進去了。
“怎麼了?”裴景珩問。
她的心事都寫在臉上,想不發現都難。
“如果咱們一直換不回來,你就無法寵幸嫔妃,沒有子嗣,以後皇位誰來繼承?”
裴景珩好笑地看她一眼,這女人,操心的事還挺多。
他故意逗她:“我無法寵幸嫔妃,但是你能,實在不行,隻能由你替我了。”
喬知夏老臉一紅:“這可不行,我喜歡的是男人!”
“我就是男人。”裴景珩捏着她的下巴,注視着她的眼睛,“你可以寵幸我。”
他的眸子又黑又深,像一片表面甯靜,實則深沉的海,喬知夏不知不覺就沉溺其中。
過了半晌,她才反應過來,手忙腳亂地扒拉開他的手。
“跟你說正事呢,能不能别開玩笑?”她面紅耳赤道。
“我沒開玩笑,實在沒有别的辦法,才會出此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