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意搖了搖頭，眼淚卻不争氣地順着臉頰滑了下來。
她不是不喜歡。
她是太喜歡了。
喜歡到委屈，喜歡到想哭。
看着她的眼淚，顧南川的心，像是被一隻手狠狠攥住。
他再也克制不住，再一次低頭吻了上去。
這一次的吻，不再是淺嘗辄止。
他撬開她的牙關，帶着不容拒絕的強勢，攻城略地。
他吻得很深，很用力，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安撫和承諾，都通過這個吻，傳遞給她。
沈知意被他吻得幾乎要窒息，身體發軟，隻能攀着他的手臂，才能勉強站穩。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巷子口的風都轉了個向，顧南川才終于松開了她。
兩人都有些氣喘。
沈知意的嘴唇被吻得紅腫，水光潋滟，一雙眼睛更是迷蒙得像蒙上了一層水霧，看得顧南川喉結滾動，眼神又暗了幾分。
他沒有移開目光，就那麼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頓，鄭重得像在宣誓。
“沈知意，跟我處對象，行不行？”
沒有花前月下，沒有甜言蜜語，就是這麼一句簡單直接，甚至有些莽撞的問話。
卻比任何情話，都更能敲在沈知意的心上。
她看着他，看着他眼裡的認真和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忽然就破涕為笑了。
她伸出手，主動環住了他的腰，把臉埋進他溫熱的胸膛裡，重重地點了點頭。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