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人從不愛吹噓拍馬,可以便是可以,不可以便不可以。”
“舟舟,若是你願意相信我的話,不妨先燒一鍋熱水,我現在需要替伯母看診把脈。”
“稍後有什麼吩咐,我再與你說。”
晏鶴清說話時,眸子微亮。
她的臉上盡是斬釘截鐵的意味。
直至這時候,舟舟方才是徹底醒悟過來。
她忙不更疊地點了點頭,看向晏鶴清的時候,臉上盡是遮掩不住的感激之色。
“晏小姐,謝謝你。”
晏小姐?
晏鶴清一時間也确實沒辦法去計較舟舟的這種稱謂,畢竟最重要的還是舟母如今的狀況。
思及于此,晏鶴清轉過身向外走出去。
“我去替伯母把脈,你燒水後,端一些熱水過來。”
聽見了晏鶴清有條不紊的吩咐,舟舟自然是顧不得悲傷,她趕忙去劈柴準備燒水。
看着舟舟逐漸忙碌起來,晏鶴清稍微寬心了一些。
而她則是直接轉過身進入了房中。
不知何時,舟母已經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了。
晏鶴清隻是放輕了自己的腳步,又特意走近了一些。
她在床榻邊坐下來,主動伸出手替舟母号脈。
舟母的脈搏很弱,就連五髒六腑皆因為病重的緣故受損嚴重。
即便解決了肺痨之症,往後也做不了什麼重活,隻能靜養。
好在晏鶴清已經想出了應對之策。
對于舟母目前的這種情況,她也有一定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