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也是。
回想起剛剛陸溟夜對晏鶴清堪稱是無微不至的照顧,任舒儀的眸色微微亮起來,她有些按耐不住地湊上前去。
“他跟着你多久了?”
“竟是”
話說一半,任舒儀的臉上再一次流露出些許羞窘的神色。
對于當今世道的女子來說,她們向來是以夫為綱,遵循着各種各樣的女訓,斷然不可能會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
可偏偏晏鶴清不願意按照尋常事宜去做。
她也想要竭盡可能地擊碎這所謂的夫綱。
“先前是我不顧一切地救了他,他意圖想要向我報恩,我又不缺什麼尋常的物件,他便選擇心甘情願地跟着我。”
“留在我身邊做男寵。”
晏鶴清将這些事情說的冠冕堂皇。
可偏偏這也确實是實情。
聽到這裡的時候,任舒儀後知後覺地點了點頭。
“原來你們之間竟然還有這種過往。”
說話時,任舒儀的眼底流露出些許欽佩不已的神色。
“晏大夫雖是年紀輕輕的,卻能夠輕而易舉地決斷出一些尋常人不敢定奪的事情,當真是了不得啊。”
聽着任舒儀誇贊自己的這番話,晏鶴清很是受用。
“打破倫理綱常,人人都可以做到。”
“你也不例外。”
忽如其來的這番話,讓任舒儀心中莫名有些觸動。
任舒儀看了眼面前近在咫尺的晏鶴清,腦海中時不時地回想起晏鶴清适才特意與自己強調的話。
她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