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例外?
正當此時,晏鶴清再一次上前兩步,照舊替任舒儀把脈。
“你的脈象确實是極其虛弱。”
“稍後,便可以派人去請陳老爺回來。”
似乎是又想起了什麼事情,晏鶴清微不可察地斂下眼眸,巴掌大的小臉上流露出些許關切的意味。
“夫人和老爺可是已經來了?”
聞言,任舒儀漸漸地回過神。
她慢條斯理地點點頭,順勢回應一句:“應該就在距離青坷鎮還有五裡地的地方。”
如此一來,所有的一切也算得上是蓄勢待發。
想起一直被陳巍潛藏起來的花娘和茵茵,任舒儀實在是沒忍住緊緊地攥着自己的拳頭,她的臉上流露出些許沉重的意味,一時半刻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任小姐,你可是有話要說?”
自從晏鶴清知曉任舒儀徹底狠下心,想要與陳巍斷絕關系後,她便已然改了稱呼。
而此刻,任舒儀也很受用。
思慮再三,任舒儀低低地咳嗽了一聲,還是選擇誠摯地開口。
“你是否已經得手了?”
任舒儀雖然沒有直截了當地指明如今的情況,但瞧着她的臉上流露出些許羞窘的神色,晏鶴清還是一瞬間便明白了如今的狀況。
她口中所指的人,便是那兩個被養在府外的。
對上任舒儀那雙目光時,晏鶴清隻鄭重其事地點點頭。
“這些事已經成了。”
“任小姐也不需要為此事憂慮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