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這樣肯定的回答,任舒儀心中高高懸挂起來的大石頭也終究是緩緩落地了。
隻要花娘和茵茵被帶走,陳巍必然會為此着急忙慌。
從而也會暴露這一切。
待到那時候,任舒儀也可以順理成章地指摘他的過錯,将陳巍狼心狗肺這麼些年的事情一一揭露出來。
從任舒儀的院中離開後,陸溟夜便趁着旁人并未察覺,偷偷溜進了陳巍的書房裡。
所有的東西擺放得極其整齊,看起來也确實是有條不紊的。
陸溟夜連續不斷地翻看了好幾遍,依然沒有任何可疑之處。
回想起陳巍一直都是極其謹慎小心的,陸溟夜不由得微微眯起眼眸來,俊朗的面容中浮現出些許沉重的意味。
“難不成他将那些東西通通轉移了?”
陸溟夜低聲呢喃着的同時,眼底浮現出些許狐疑之色。
恰在此時,書房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聽到這聲響,陸溟夜的臉色驟然間變得陰沉起來,他以最快的速度閃身到書櫃後。
下一瞬,房門便被人打開了。
是陳巍。
他急匆匆地向裡走,直接将櫃子上擺放的一個花瓶扭動一圈。
很快,房間裡傳出機關轉動的聲響。
陸溟夜潛藏暗處,偷偷盯梢着這一切。
果不其然,機關轉動過後,在書櫃跟前便露出了一個密道。
他倉促地入内,以最快的速度拿出了厚厚的一沓銀票,扭頭便慌裡慌張地往外走了。
依照如今的這種情況來看,陸溟夜心裡面也很清楚,這密道恐怕就是陳巍用來存放不軌之物的地方。
想必那些線索也可能潛藏在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