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接下來他和清梧的處境艱難,又或者是遇到了什麼危急情況,晏鶴清是斷然不會對他們的情況袖手旁觀。
思及于此,陸溟夜低低地咳嗽兩下。
他抿着唇的同時,特意開口說道。
“清梧,這些事情也不得随意說與她聽。”
“她終歸不是你我,也無需為此事操之過急。”
見陸溟夜始終堅持着這種說辭,清梧無可奈何地搖搖頭,他輕輕地歎息一聲,便隻得恭敬應答。
“屬下遵命。”
在此之後,陸溟夜便毅然和晏鶴清分開。
晏鶴清每每想要找尋機會去見陸溟夜的時候,總是會被各種各樣的事宜絆住腳步。
就好比如今之際,高恭禹特意叫住了晏鶴清。
“晏大夫,我這裡有一個患有疑難雜症的病人,不知道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醫治?”
聽見這話,晏鶴清放慢了自己的腳步。
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回過頭看向那人時,漆黑透亮的眼眸中閃過些許從容的神色。
“好,我知道了。”
應答之後,晏鶴清便快步匆匆地前去察看病患的情況。
病人不過十多歲的年紀,氣息卻是極其虛弱,也時常會因為頭暈眼花的緣故昏厥過去。
這便是典型的氣虛陰損。
與其說這是一種疑難雜症,倒不如說,自從這個孩子染病之後,家中的人小心翼翼地呵護教養着他,反而讓他的病症變得愈加棘手。
看着跟前的晏鶴清闆着一張臉,很是嚴峻地替孩子把脈看診時,高恭禹則立于一側靜靜地觀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