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千算萬算都沒有意料到陸溟夜會這般唐突。
再者是說,晏鶴清根本就不會騎馬。
晏鶴清竭力壓制住自己砰砰直跳的心髒,她柳眉微皺,當即毫不猶豫地開口指明如今這狀況。
“知州大人,我并不會騎馬。”
“若騎行的話,恐怕會耽誤正事。”
聽見晏鶴清低聲細語說出口的話,陸溟夜的神色依然如常。
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隻是繼續說道:“你不會,本官會教你。”
晏鶴清被迫坐在馬背上,她想要掙脫陸溟夜的束縛,可偏偏她的這點力氣壓根就抵不過陸溟夜的力氣。
掙紮無果。
晏鶴清沉沉地歎息一聲,隻得耐着性子地開口說道。
“知州大人,這恐怕不合規矩。”
什麼規矩?
陸溟夜依然面不改色,他當着衆人的面輕快地翻身越上馬,随即便毫不猶豫地緊攥着缰繩。
“即刻啟程。”
陸溟夜的話音落下,其他人紛紛反應過來,趕忙動身。
晏桓宇也被催促着上了唯一的一輛馬車。
離别之際,晏氏凝視着最前頭那一匹急馳而過的駿馬,心中莫名其妙地愈加擔憂顧慮起來。
她也唯恐晏鶴清會有危險。
送走了浩浩蕩蕩的一行人,晏氏始終覺得有些心緒不甯。
而這時候,蕭硯南慢條斯理地擡起腳步走近,他在晏氏跟前,已經收起了最初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他先是恭恭敬敬地向晏氏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