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不病晚不病,非要在這樣的關鍵時候病,真晦氣。”
張氏病了,錢氏卻沒想就這樣放過她,“去通知言之,就說他母親病了,想見他。”
婆子有些愣神,“老夫人,這樣可會耽誤言之公子的溫書啊,畢竟”
畢竟麓山書院可不是一般的學府,若不是使出吃奶的勁兒,隻怕是這輩子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你懂什麼,言之現在已經偏向大房了,這便是最重要的。”
婆子無奈,隻能去找裴言之。
裴言之聽到母親生病,便火急火燎的回了三房。
這幾日,舒青檸一直在關注裴平和二房的動作,加上張索也差不多把莊子走完,了解了最初的情況。
她雖然找了好幾個賬房,但整個人也是忙得不可開交,所以并沒有注意裴言之日日都去三房的情況。
裴言之在三房一呆就是一整日,除了伺候母親,剩下的時間都被祖母拽着不讓走。
說是要與他說說話。
九月初七,李夫子抵達京城,他所來是見大學士的,所以抽空赴了舒青檸的約。
舒青檸也提前跟兩個孩子知會了一聲,讓其收拾妥當自己後帶着孩子一起拜見了李夫子。
李夫子頭發花白,七十年歲,卻身子硬朗,談笑風生。
麓山書院院長到訪,這對于侯府來說,是蓬荜生輝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