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她還願意給他時間,便是他此刻能奢求的,最好的回應。
接下來的幾天,銀虎将更多的心思放在了默默的照料上。
他不再像從前那樣,試圖用言語去解釋或彌補什麼,而是将一切付諸于行動。
木屋裡,每日都會有最新鮮的,氣味相對清淡的烤肉和漿果,那是他一大早便去林中尋來的。
樂清夜裡偶爾翻身,他會立刻警醒,借着窗外透進的月光,凝視着她,直到确認她隻是無意識的動作,才重新合眼,卻依舊保持着淺眠。
部落的防衛,他也抓得更緊。
每日清晨和黃昏,他都會親自帶領巡邏隊,将部落周圍的每一寸土地都細細探查一遍,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銳利。
樂清服下了那枚強效安胎丸後,折磨了她許久的孕吐反應,确實得到了極大的緩解。
胃裡不再翻江倒海,身體的舒适讓她終于有了一些精力去思考眼前的困境和未知的将來。
她會坐在木屋門口的陽光下,看着銀虎在不遠處的空地上打磨骨刀。
陽光将他古銅色的肌膚映照得如同塗了一層蜜,汗珠順着他流暢的肌肉線條滑落,充滿了原始而野性的力量。
他打磨得很專注,但樂清知道,他的餘光,總有那麼一絲,是落在自己身上的。
這日午後,陽光正好。
樂清抱着已經能搖搖晃晃走幾步的幼崽,在木屋附近一片長着柔軟青草的空地上曬太陽。
幼崽如今活潑了許多,咿咿呀呀地抓着樂清的頭發,小小的身子在她懷裡蹭來蹭去,發出咯咯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