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清:“”
銀虎蹲下身,強壯的手臂再次發力,專注地盯着手中的木頭,補充道:“離遠點,等下木頭屑濺到你眼睛。”
洞穴裡隻剩下“滋啦——滋啦——”的鑽木聲。
剛剛那劍拔弩張、暧昧叢生,仿佛下一秒就要天雷勾地火的氣氛,消失得無影無蹤。
樂清低頭看了看自己。
她身上裹着厚重的熊皮,像一座毛茸茸的小山,剛才那豁出去的決絕和悲壯,此刻看起來像個笑話。
她精心策劃的,賭上了一個現代女性最後羞恥心的交易,換來的,是一張熊皮毯子和一句小心傷眼。
她的大腦,和銀虎的一樣,也空白了。
隻不過,他是一片混沌的空白,而她,是宕機了。
攻略,第一次,宣告失敗。
失敗得如此徹底,如此不落俗套。
樂清甚至有點想笑。
她拉了拉身上的熊皮,将那兩個凍得瑟瑟發抖的小家夥也裹了進來,。溫暖瞬間包裹了他們,孩子舒服地在她懷裡蹭了蹭。
她看着不遠處那個依舊在和濕木頭較勁的男人,他的背影寬闊如山,專注得像是在進行一場神聖的儀式。
也許,對于他來說,讓自己的雌性和幼崽感到溫暖,本就是天經地義的責任,根本不需要任何交易。
是她想得太複雜,也太看輕他了。
洞穴外,雨聲漸歇。
樂清窩在熊皮裡,哭笑不得。
這算什麼?霸道虎王純愛記?還是遠古直男的自我修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