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淵深深地看了一眼蘇蒙,蘇蒙心底忽然升起不好的預感。
他趕忙擺擺手:“不該我們打聽的事,我們不打聽!我們這就先走了。”
蘇蒙總覺得心頭有不好的預感,他拉着一步三回頭的蘇婉月,快步離開了酒店。
蘇黎看着蘇蒙父女二人的背影,不由得眯了眯眸子,對臨淵問道:“臨淵,你說他們早不來,晚不來,這時候來不會有貓膩吧?”
———我是求書評求票票的分割線———
而連家别墅已被執法哨兵嚴密把守,禁止任何人靠近。
花無極帶着兩名心腹抵達時,出示了證件,暢通無阻地進入。
他的目标很明确——連母的書房。
在獨立辦公的光腦裡,他果然找到了連母頻繁進出第十區黑市的加密記錄!
購買記錄,資金流向,甚至一些提取物的模糊去向
證據鍊清晰得近乎完美!
可這份“完美”,卻讓花無極高挺如峰的鼻梁下,那薄唇抿得更緊。
太巧了巧得像是有人特意用白色包裹打包好,放在最隐秘的黑暗角落,顯眼地靜等着他來拿!
他将所有證據拍攝上傳,迅速趕往十一區執法隊總局。
而就在花無極在連家書房“取證”之時,被暫時關押在執法隊拘留室的連母,接到通知:一位律師要求面見。
連母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毫不猶豫地同意了。
任誰也沒看出來,她根本不認識這位律師!
來人是個相貌普通,穿着得體,毫無覺醒者氣息的中年男人。
他進入狹小的會見室,在執法哨兵的注視下,從容地坐下,打開公文包。
就在他看似不經意地整理西裝排扣時,一個微弱的信号幹擾屏蔽器悄然啟動。
隔絕了可能的監聽,中年律師身體微微前傾,聲音壓得極低,語速快如連珠炮,隻有連母能聽清:
“咬死闵絲芮!把所有髒水都潑給闵絲芮!不惜一切代價拖整個蘇家下水!這是你和你兒子唯一的活路!”
話音剛落,會見室的門被推開,一名執法哨兵面無表情地走進來,銳利的目光掃過兩人,像一尊門神般站在角落,顯然是要旁聽。
中年律師瞬間恢複職業化的平靜,仿佛剛才什麼都沒發生,開始一本正經地詢問連母案件細節和訴求,演足了全套。
在哨兵冰冷的目光下,他很快結束了這場“毫無收獲”的會見,起身告辭。
花無極匆匆趕到執法隊總局門口時,正與這位擦肩而過的“普通”律師打了個照面。
花無極那雙藍綠色的妖異眼眸下意識地在對方身上停留了半秒,一種難以言喻的直覺讓他心頭微動。
他蹙了蹙墨畫般的眉,壓下疑慮,快步走進大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