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其兩人都跟着點頭,“她寶貝得很,見人就顯擺。”
公安鞋尖突然踢在段興榮小腿上,吓得他一個哆嗦,魂兒才歸了位。
“你呢?”
段興榮咽了口唾沫,喉結發緊道:“是她的,可公安同志,人不是我殺的!我前晚還去找她,真要是我殺的,我躲還來不及”
“我也沒幹!”
“我已經好多天沒見過她了!”
“真不關我事啊公安同志,我對天發誓。”
另外三人立刻搶着喊,你一言我一語的,場面頓時嘈雜一片。
“閉嘴!”
公安一聲厲喝,房間瞬間死寂。
“是不是你們,查了才知道,這幾天都老實待在所裡。”
“還不能走?”
聽到公安說還不能走,段興榮心拔涼拔涼的。
掃了一眼同樣心灰意冷的其他三人,都是附近村子的泥腿子,褲腿同樣都沾着泥,誰有這膽子殺人?
突然,腦子“嗡”了一下,一把抓住正要轉身離開的公安。
手激動得發抖,道:“同志,我還有線索!那銀耳釘喬寡婦跟我說過,是鎮上的人送的。
她頭顱不是在鎮上發現的嗎?兇手會不會是鎮上的?”
公安猛地回頭看他,眼睛亮了亮,“仔細說說。”
“前陣子她提過在鎮上找了個相好的,我還當她是吹牛呢”
“知道了。”
公安打斷了,不用繼續聽,也清楚段興榮不知道鎮上那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