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收拾好了,堂姐你現在就可以住進去。”江棟梁咧出八顆整齊的白牙,沖江問瑜笑的特别谄媚。
他可不抗揍。
打了江耀祖。
可就不能打他嗷。
江問瑜滿意的點頭,他就喜歡這種識相的,“你去廚房燒兩鍋水,我要洗澡,别往裡面吐口水加啥東西,讓我發現了哼哼”她擡起胳膊晃了晃拳頭。
江棟梁吓得直咽口水,脊背都不敢挺直了。
“怎麼會呢?”
“堂姐你開玩笑!”
“我絕對燒最幹淨的,保證連一粒灰塵都沒有。”
他說着就丢下懷裡亂七八糟的東西往廚房跑。
江問瑜吹了吹拳頭,笑的眼不見牙的。
這副身體真好用!
爽!
在這種年代,拳頭硬,可比任何技能都來的實在。
給江招娣交代了一聲,讓她把自己的東西搬過來,連帶房間也收拾好,這才去找目睹全程的陸晏洲。
陸晏洲站在樹下面,從樹葉間透下來的陽光,在他臉上拓出斑駁的光影,普通的粗布衣服穿在他身上,筆直的大長腿顯露無疑,就像國際時裝周出的高定,身材好的男人看了都想流口水。
可陸晏洲滿臉的冷漠,凍的江問瑜都要宮寒了。
更别說,陸晏洲還有三年的時間才能平反離開。
這三年裡,她要一直任勞任怨的對她們父女倆好,用熱臉貼他的冷屁股,改變自己被虐待的結局。
江問瑜感覺自己好冤,壞事兒不是她做的,可惡果全都得她來承受。
讓她一直哄着陸晏洲?她想想就感覺要崩潰。
要是沒有她,陸晏洲就得再忍受三年的折磨。
她改變了他的命運,憑什麼還要忍受他的冷眼。
把陸晏洲打量一遍,江問瑜突然有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