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晏洲垂眸,看着站在他面前跟鹌鹑似的江問瑜,深邃的眸子裡帶着不解。
讓他們出主意的是她,揍他們的也是她。
她是故意的。
開始的目标就不是他?是想以牙還牙收拾他們?
他不想跟江問瑜糾纏,轉身準備去找江幼宜,可胳膊卻突然被江問瑜抱住了。
他轉過頭,就看見她仰着嬌豔的小臉,一雙烏黑的眼睛巴巴的瞅着他:“我真的不會再傷害你們的,這四年的事我很抱歉,可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是我二嬸她們圖謀我的錢,給我施的迷魂咒,我才信他們,還喜歡柳淮南那王八蛋的。”
“你不信你可以去村裡找人打聽我四年前是啥樣,這四年又是啥樣,我昨晚撞到腦袋清醒時我都懵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咱們孩子都有了,就算死了都得埋一塊兒,你别怨我恨我好不好?以後咱們倆好好的過日子,我發誓,我絕對會對你們好的!”
她乖巧的不行,小小的嘴巴不安的抿着。
仗着陸晏洲受制于她,威逼利誘的達成目的。
陸晏洲薄唇緊抿,看着抱着他的胳膊,眼瞳烏黑,皮膚白的像剝殼的雞蛋,滿眼哀求的美貌少婦,心裡的厭惡和憎恨滿的都要溢了。
老東西給她施迷魂咒?她當他是沒腦子的蠢貨?
可他不敢拒絕。
甚至
連重話都不敢說。
畢竟身份擺在哪裡。
他是被下放的,是不受村民待見的資本家壞分子,糧食關系也落在江家。
江問瑜又天生大力,一拳就能打死一頭野豬。
要是把江問瑜惹惱了,對他和閨女沒有任何好處。
“可以。”
“你先放開我。”
他咬牙切齒回答。
江問瑜樂的眉開眼笑,聽話的松開他的胳膊,毫不吝啬的誇贊,“陸晏洲,你就是這世上最好的男人,你把糖糖叫回來,我去收拾你們的東西,往後你們就搬到江耀祖現在住的房間裡。”
“以後咱們好好過,我的錢票都給你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