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咱們好好過,我的錢票都給你們用。”
“我給你們撐腰。”
“誰都别想欺負你們。”
她像所有的渣男一樣,深情的說着渣男語錄。
陸晏洲手背青筋炸現,語氣平淡的嗯了一聲,迅速邁開大長腿轉身離開了。
江問瑜看着他的背影,露出偷油成功的竊笑。
陸晏洲不是蠢貨,聽她這麼說肯定知道該做什麼。
她好吃好喝的對他,他付出自己的美色哄她開心,也算是一場公平的交易。
三年後他能喜歡上她,她就跟他回家吃香喝辣。
要不能那就一拍兩散,他們也算是銀貨兩訖。
而且她對他好了三年,他總不至于還虐待她。
她感覺自己沒做錯,她的說法更是完全合理,算盤打的噼裡啪啦的響。
舉個最簡單的例子,江百川前六年寄回來的錢票,江二嬸她們從來沒拿到過,她自己藏的嚴嚴實實。
直到四年前被下藥,清醒時看見柳淮南,就喜歡的要死要活,還性情大變,仿佛被控制了思想似的。
不但把錢送給江二嬸,還把哄的暈頭轉向。
把他們接進自己家,處處聽他們的話委屈自己。
想到原主說過的,那些在70年代驚世駭俗的話。
“身體不代表靈魂,女孩的貞潔也不在胯下。”
“我的靈魂是自由的,愛情是不被世俗約束的。”
“被愛的才是正宮,不被愛的就是小三。”
江問瑜都懷疑,這四年的原主不是原主,而是跟她同樣的穿越進來的。
甚至還懷疑她看的劇情是被原主篡改以後的。
雖說都是她的猜測,是沒有證據證實的。
可原主這四年做的事,是印在所有人腦袋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