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答。
惹得江問瑜眉開眼笑,越發喜歡懷裡的奶團子。
有這小丫頭在,陸晏洲的臉也挺柔和的,一家三口的顔值特别對得起人眼睛。
過河回了家,陸晏洲就自動去廚房做飯了,先前的魚肉和野雞都吃完了,晚上就隻能做些蔬菜吃。
當時江二嬸想的是有一家子人要池,家裡的三分自留地全都種滿了蔬菜,最近正是黃瓜、豆角、茄子,泛濫的時候,尤其是豆角,吃的江問瑜都要變成豆角了。
她看見陸晏洲菜籃裡的豆角茄子就腦袋疼。
跟到廚房去,抱着他的胳膊可憐兮兮的道:
“陸晏洲,實在吃不完的咱們就早上摘了曬幹,等冬季沒菜的時候吃,我真的真的不想吃它們了,再吃我感覺我都能吐出來。”
“咱女兒也不想吃了,她說她吃的好難受。”
怕自己說的不管用,她還特意拉上陸晏洲的寶貝。
陸晏洲挑眉,“我每天熱火朝天的給咱們做飯,你還挑三揀四?要不以後做飯的活兒換你來?”
“不不不不用了。”江問瑜拒絕的飛快。
笑話。
她又不傻。
夏天做飯多熱呀?
偶爾做一頓飯是情趣,陪陸晏洲做兩頓,看他汗流浃背荷爾蒙爆棚的模樣,是情趣中的情趣,調劑生活的,讓她自己整天做飯,她真的受不了煙熏火燎的苦。
“你看看村裡的嬸子,再看看我的臉,我的臉純粹是沒做飯沒被煙熏火燎,才能這麼好看,我要是變成黃臉婆你還能下得去嘴?”江問瑜踮腳親親陸晏洲,掰着他的臉,讓他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