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又不用幹活,比在村裡掙工分樂呵的多。”蔣東故作灑脫的講,實際後槽牙都快要咬碎了。
坐牢怎麼可能好?不是被拉去修水渠就是修軌道,吃的比雞少睡的比狗晚,勉強吊着一口氣活着而已,他都被折磨的不成人樣了。
“你也挺好的吧?聽說你追着村裡的知青柳淮南屁股後面跑了四年,一個肩不能提手不能挑,吃你軟飯的小白臉,你就那麼喜歡?”蔣東充滿怨恨的開口。
什麼眼光?不喜歡他,喜歡那種小白臉!
都結婚了還追人四年,真是不守婦道!
的虧他沒娶到她,否則還不綠帽子從頭蓋到腳?
“比不得你口味重,喜歡40多歲的大嬸。”江問瑜黑白分明的眼眸微閃,白淨豔麗的臉龐露出玩味的笑容。
“怎麼?沒被你娘愛過,特地找個娘來稀罕?”
跟蔣東的重口味相比,原主都不算什麼了。
起碼柳淮南還有張臉,那張臉長的還不錯。
馬寡婦有什麼?
媽媽味兒?
“沒想到幾年不見,你的嘴還是這麼毒!”蔣東被江問瑜氣的後槽牙都快咬碎了。
江問瑜莞爾一笑,“還不是被你的厚臉皮練出來的?沒有你那些年的死皮賴臉,我的嘴巴怎麼磨出經驗?”
她笑的肆意。
比玫瑰還豔烈。
跟蔣東想了四年,念了四年的模樣完全相同。
他盯着江問瑜白皙如桃花般嬌豔的臉龐,眼底的憤怒被濃烈的占有欲覆蓋。
“江問瑜!”
“你會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