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開口撇清關系:
“諸位同窗,還請聽我一眼,我是盧璘大伯沒錯,可盧璘打小就賣到柳府去了,跟我确實沒什麼關系!”
“除了盧璘學問啟蒙是我的影響,這次疑是舞弊和我半點關系都沒有。”
“這次的事,與我無關,我我這次都沒下場考試!”
大伯心裡憋屈得快要吐血了,真就不該來湊這個熱鬧,如今被當衆認出是盧璘的親戚,簡直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餘程友聞言眼中精光一閃,立刻追問:
“這麼說,你敢确定,他就是舞弊了?”
大伯也藏了個心眼,話不敢說死,剛才都比較謹慎用了疑是二字。
“此事内情,我半點不知,不過确實存在諸多疑點”
大伯話音剛落,旁邊立刻有認識他的清河學子高聲解釋道。
“諸位有所不知,此人我認識,乃是出了名的老童生,考了幾十年連院試都沒過,他能教出十二歲的案首?”
“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而且就他自己都覺得是舞弊,此事再無疑慮。”
此言一出,衆學子心中最後一絲疑慮也沒了。
這是徹底安心了。
孫行之也清楚火候到了,他深吸一口氣,不再猶豫,排開衆人,大步流星地走到了那面巨大的登聞鼓前。
雙手握住了那根沉重的鼓槌。
上百道目光,齊刷刷地彙聚在他的身上。
孫行之高高舉起鼓槌,用盡全身力氣,猛地砸下。
咚!
一聲沉悶悠遠的鼓聲,轟然響起。
聖院内
魏長青看着放下了手中的密報,眉頭緊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