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長青看着放下了手中的密報,眉頭緊鎖。
這是前幾日把佛門之事彙報上去後得到的密報,來自于内閣。
事情遠比自己想象的要嚴重得多。
這才兩天的時間,就已經從清河一縣之地,蔓延到了臨安府。
長此以往,難不成會波及整個江南道?
這可是能動搖大夏的文道根基大事。
可朝堂上的又是怎麼回複的,四個字:靜觀其變。
魏長青無奈搖頭,心裡默默歎氣。
佛門卷土重來,其勢洶洶,可朝堂之上卻隻顧得黨同伐異,傾軋不休。
連一個行之有效的應對之策都拿不出。
還是說讀書人高高在上久了,骨子裡瞧不上佛門。
不管是哪種,都透着一股腐朽的氣息。
看似烈火烹油,鮮花着錦,實則早已是暗流湧動。
就連這遠離京城的臨安府,也并非一塊清淨之地。
魏長青隻覺得一陣心累。
正準備更衣休息,耳邊突然傳來咚的一聲鼓響。
“登聞鼓響?又有何事?”魏長青下意識的皺眉。
“福伯。”
門外,老管家福伯快步走了進來,躬身行禮。
“老爺。”
“何人鳴鼓,所為何事。”
“回老爺,是清河縣的一衆學子,聯名上訪,狀告狀告此次縣試,存在舞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