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才不追呢,他還能跑了不成。”
“再說了,張文東那性子就算是升遷了不也還得看我的臉色,到時候隻要我略施手段,你還怕他飛了?”
于曼春胸有成竹道。
她和張文東結婚三年,最知道這男人的性子,平日裡可是她說東張文東不敢往西的,于曼春很有自信,隻要到時候她略施手段,還怕張文東不回心轉意?
大不了身子給他就是了。
聞聲,李秀芝這才面色稍緩,頓時得意起來。
一群親戚們連忙敬酒,口口聲聲說于家是祖墳冒青煙,得了個金龜婿,就連李廣生和錢勇分明一口牙都要咬碎了,也隻能違心的附和幹笑。
一時間李秀芝風光無兩。
而不管包間裡發生了什麼此刻張文東已經走出了酒樓,他沒開車,而是獨自坐在酒樓大門口外的台階上發呆消着酒勁兒。
一杯酒,不過二兩。
以張文東的酒量不過是灑灑水,隻是此刻,他卻醉的厲害。
一朝魚躍龍門,饒是張文東已經足夠鎮定,心中也遠沒有表面上那麼平靜,大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暢快感覺。
張文東有自信,海寬憑魚躍,眼下的成就絕對不是終點。
等到酒勁兒消退了一些,他摸出電話,猶豫着播出一個号碼。
嘟嘟兩聲。
電話很快被接通。
“接到委任通知了?”
電話裡傳來一個悅耳的女聲。
“謝謝。”
“謝什麼,這是你應得的。”
“我早就跟你說過,于曼春不是你的良配你還不聽,非得報恩,多老土啊。再說了,我可沒幫你什麼忙,你能通過組織審查,全靠你的真本事。”
電話那頭的女聲笑了笑,開口安慰道。
“那也要感謝你,如果不是你,就算我有本事,也得蹉跎幾年。”
張文東誠心實意的道謝。
這話倒是不假,雖說他明白自己兢兢業業,堅信是金子總會發光。但是張文東同樣很明白,朝中有人好做官,若是沒有人為他背書,就算他是一條真龍也得等待風起才行。更遑論有不知道多少被黃沙埋沒的真金了。
“沒誠意,你就準備這麼口頭謝我?”
隔着電話,張文東都能夠感覺到手機那頭的女人嘟嘴的可愛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