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護衛那些喊他“少主”的家臣。
剛才在營地,他們爆發出那樣強的查克拉,像燃盡的火把,最後都變成了地上的血。
他們說過,要護他周全的。
靈木咬了咬下唇,嘗到點血腥味,舌尖發麻。
他知道自己身份不一般,父親從沒明說過母親是誰。
他的身份,高得讓人羨慕,又低得遭人唾棄,像懸在半空的風筝,線不知攥在誰手裡。
如今,他真成了孤家寡人。
所有忠心的侍衛,都化作了路邊的養分。
那個總對他闆着臉的父親,大概更希望他消失吧。
“咔哒。”
門外的鐵鎖落了,鐵鍊穿過門闆的破洞,纏了兩圈。
末端的鐵環砸在地上,發出“哐當”一聲,在這死寂的倉庫裡格外響。
倉庫外,篝火“噼啪”燒着,木柴爆出火星。
大多數的暗部都散在周圍偵察起來,隻剩下兩名暗部躲在篝火旁休息着。
一名暗部用樹枝撥了撥篝火,火星濺起,映亮他面具下的下巴,聲音裡帶着好奇:“這丫頭到底什麼來頭?”
“隊長盯得比任務目标還緊,現在又留下所有人,自己去聯絡村子?”
對面的暗部往火堆裡添了根柴,柴枝壓在火上,發出“滋”的一聲。
“誰知道。”
撥火的暗部嗤了聲。
“不過路上聽隊長跟聯絡人說,是‘那邊’的種。”
“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