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殺他！”
剛被踢開的青衣女人又爬了過來。
這次她沒再扯衣服，而是死死抱住東方玄的腿，頭發散亂地貼在臉上，沾着血污和灰塵。
哭喊道：“他是我兒子！小六子是我兒子！要殺就殺我！求您放了他！他才剛跟着來寨子裡沒幾天！”
“你們？”
東方玄的目光在女人和少年之間轉了圈。
少年聽到“兒子”兩個字，身體猛地一僵，眼淚掉得更兇，卻沒反駁。
“算了，走。”
東方玄歎了口氣，彎下腰，一把扯開女人的手，轉身往外走。
女人的指甲扣進他的褲腿，劃出幾道白印。
“不、不殺了嗎？老大？”
土井愣了愣，連忙提着小六子跟上，少年還在小聲啜泣。
“懶得殺。”
東方玄頭也不回，腳步沒停。
“還有正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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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匠鋪裡還是亂糟糟的，地上散落着鐵砧的碎片和燒黑的木炭，牆角的木箱翻倒在地，裡面的工具撒了一地。
“所以你當時沒搜刮這裡？”他擡頭問土井。
土井站在門口，單手扶着門框。
點了點頭：“當時寨子裡的人都搶前院的糧食和錢财，這兒被翻得最亂，後來還被當成埋人的坑填了點土，我嫌晦氣，就沒過來。”
如今兩人又回到了這鐵匠鋪中，畢竟那山賊王沒有找到草薙劍那隻有三種可能。
一種便是騙自己的，但看那山賊王的樣子，騙自己的可能性太小了。
第二種便是被人事先取走。
但問題是如果被人拿着，那鐵匠鋪肯定會出問題，但詢問過土井。
在山賊王來屠村之前，一切都是風和日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