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庭彥手掌滞在半空,皺起眉,“不會。”
蘇玉分毫不信,她信趙婉月不會動手,還不如信秦家不會走。
男人的手掌又貼上她臉頰,繼續問,“不開門,隻是怕挨打嗎?”
蘇玉這次沒有避開,胸膛激烈起伏幾秒後,平複冷靜下來。
主動以一種乖順的态度,低頭道,“我還怕跟秦承澤扯上關系,門一開,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到時候除非我死——”
死字出口,男人輪廓冷硬,大力扯住蘇玉,下一秒,堵住她嘴。
這類事,趙庭彥從不溫柔。
粗犷,啃咬,深入。
越來越來激烈。
蘇玉毫不掙紮,罕見的順服,勾的男人心軟,心越軟,下腹的火燒得越猛烈。
他放任自己一點點失控,蘇玉卻不能放任他。
察覺到他肌理繃緊,有勃發的欲望熾熱,蘇玉一把推開他。
可也不能太決絕,會激怒他。
她今晚還有任務,必須試探出薄先生來南省的時間。
“你這是做什麼。”蘇玉帶上哭腔,趙庭彥大男子主義,見不得女人眼淚,即便對她毫無憐惜,也會不耐煩,不再碰她。
“你明明厭惡我,不信我,騙着我玩,也不承認我,碰我不覺得惡心嗎?”
“我什麼時候覺得你惡心?”
男人喘息着,目光含着她的影子,沉迷,燃着情欲的暗火,“不過我确實不承認你是我妹妹。”
蘇玉痛苦閉上眼。
趙庭彥一扯,她猝不及防,重新撞進他懷裡,嘴唇烙印在他喉結。
感受到他沙啞發聲時的震顫,嘶啞,“至于騙子,你騙我的次數,罄竹難書。”
蘇玉的方向正對梳妝台,男人健壯的身影完全遮蓋她。
她在鏡中隻露出一雙眼睛,惶恐,慌亂,沒有女人的清麗水靈,隻有血絲布滿的鏽色斑斑。
聲音也沙啞,“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我行程你了如指掌,做什麼,跟什麼人說了什麼話,你都知道。”
“你偷偷請假去醫院,我就不知道。”
趙庭彥低頭,眼睛漆黑幽邃,無底洞一般,有欲望,卻沒有溫度,“你是去見白瑤,還是秦承澤?”
蘇玉表情一滞。
她竟忘了趙庭彥比趙婉月還多疑,再加上他缜密老練,滴水不漏。
秦承澤在醫院出現的時機那般巧,最緊要關頭插進來,帶走趙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