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蘇玉在穿着上，一向讓他很放心，永遠保守，不露身段，不露俏，風情和妩媚隻到床上才會顯露。
是僅他一人才看過的綻放。
“冷？”他聲音也柔和下來。“上車。”
趙庭彥拿起遙控器，調高車内溫度。
“我還有同事……”
“我脾氣好嗎？”趙庭彥手一頓，透過車窗盯她，“上車。”
蘇玉不再多說，拉門上車，在手機上給彌勒佛發一通道歉訊息。
車輛駛出街口，眼瞅着拐向西城。
蘇玉後背炸出一層冷汗，“這不是回家的路。”
她先出聲，打破了無形的僵持。
趙庭彥再憋不住，扯過她摁在懷裡，拇指蹭着她的唇。
眼睛裡湧動着許多看不明的暗潮，仿佛有千言萬語。
蘇玉僵成冰棍，這是要跟她清算包廂裡的帳了？
轉眼，他收斂情緒。
“今晚不回去。”
蘇玉心沉到谷底。
趙庭彥看似禁欲，實則重欲，她這次裝生理期七天，又磨過一個星期五。
這會兒夜不歸宿，隻怕是忍夠了，憋久了，要發洩。
嫌棄在趙家有限制，不能盡興。
還不如跟她算賬。
蘇玉說，“母親禁止我夜不歸宿。”
這條其實是為了防止她晚上勾搭秦承澤，實質發生點什麼。
蘇玉還抗争過，不想時隔不久，她反倒要感謝這一點。
“怎麼不叫媽媽了？”
蘇玉一頓，她放下了，接受趙母不再是媽媽的事實，可沒想到一個簡單稱謂，他馬上就能揪住。
不由愈發覺得心細如發，缜密不好瞞。
“年紀大了，媽媽是小孩子喊的。”
趙庭彥悶笑，“是有自知之明了，還是怨怪母親不偏向你？”
自知之明……
蘇玉望他，她現在最不缺自知之明。
所以确定他是在點她，不要奢想趙家人的身份，更不要奢想趙家人的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