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那就一個裕同書院,沒什麼好玩的。你要是想旅遊,省内4a景區好幾個,去我們偏僻小縣城幹嗎?”
“體會風土人情啊,景區都是冷冰冰的商業模式,東西貴的要死。”蘇玉讪笑,“我這種窮還想浪的人,當然要有特殊旅遊方式,我又是一個人,自然要準備詳細一些”
泰多多噗嗤笑,同為天下窮人,勉強可以理解。
這次明顯已經引起懷疑,蘇玉适可而止,沒有繼續追問。
她反思,過于細問泰多多一個人,太暴露目的了,組内二十七個人,來自五湖四海。
她倒不如每個人的家鄉問一遍,說不定可選的目标還能擴充幾個。
到時候就算趙庭彥發現,也能混淆她真正的行蹤。
………………
晚上七點,趙母幾個電話催蘇玉回家,班是加不成了。
蘇玉心裡七上八下,這幾天趙母的視線白熱化,看的她膽戰心驚。
今晚這電話簡直是明示。
我要弄你了,請不要不識擡舉。
踩着限定的最後時間進了客廳,王姨迎上來,“蘇玉,太太馬上回來,讓你在房間等她。”
蘇玉應和上樓。
到了房門口,卻愣住,門開着一條小縫,漆黑幽邃。
蘇玉頭皮發麻,她房門一向離開就鎖,鑰匙除了她,就隻有趙庭彥有。
她深吸一口氣,推門,進去,反鎖。
下一秒,燈開的刹那,她也被人兇猛摁在門後。
根本不給反應的機會,粗魯拽過她手舉在頭頂,下身用結實的大腿直接頂開她的。
蘇玉一個字沒喊出來,就被吻住,唇舌攻入。
先撕咬,再掠奪。
蘇玉記得王姨的話,趙母馬上就要回來。
她用力抵住他舌頭,往外推,偏偏在男人看來,這像是極其罕見的主動,不由心頭一蕩,更兇猛。
強勢,不容拒絕,還有一絲微不可察的沉郁躁怒。
如同一個殘酷暴君。
蘇玉眼前發黑,才被氣喘籲籲松開稍許。
“生理期過了?”趙庭彥胸膛像滾燙迸發的岩漿,傾軋住她。
蘇玉感受到他硬實到迫切的威脅。
一時間艱難喘息着,腦漿子都轉動起來,她該怎麼辦。
她該怎麼辦?
快半個月了,她要是再裝,就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