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半個月了,她要是再裝,就是找死。
可要她回答沒有,他立即發瘋。
蘇玉額角鬓邊沁出一層冷汗,“母親馬上回來——”
男人一路吻下脖頸,“門反鎖,她進不來。”
進不來……
蘇玉明知道眼下不合時宜,還是忍不住痛恨趙庭彥薄情寡義。
趙母叫門她晚一分鐘不開就有說法遲遲不開算什麼。
他永遠隻顧欲望發洩的痛快絲毫不會考慮她的處境就像昨天車裡電話明知道會引起趙母懷疑依舊要打。
雖然不知道最後關頭他為什麼改口但蘇玉不會再犯賤認為是顧惜她。
蘇玉推開他頭“母親說有事找我不開門她會很生氣。”
“在你心裡母親不講道理?”他不由分說拽開衣襟袒露的胸腹肌肉壁壘精壯張滿進攻性。
俯首居高臨下地姿勢籠罩下來封死她所有退路兇悍侵略。
蘇玉左遮右擋抗拒他的手“我沒有不敬的意思。”
太生分了。
趙庭彥解皮帶的動作頓住目光緊盯着她。
突然間媽媽改口母親受欺負不反駁也不反抗。
換了個人似得。
不是聽話了乖巧了是心裡那份渴求關注憐愛殷切期盼歸屬的認同感蕩然無存了。
“你怨母親對你不好害怕我……”趙庭彥沒再動熾熱的情潮在冷卻褪去。
鋒利成一把手術刀剖解她的心“覺得趙家不是你家了?”
蘇玉不驚訝他發現。趙庭彥那麼敏銳聰明到現在沒察覺才是怪了。
隻懇切回答“我有了自知之明不再癡心妄想。”
蘇玉以為這是正确答案符合他一直以來的警告教訓。
不防他猛地桎梏更緊神情說不出的駭人。
堅硬的肋骨抵在她胸膛仿佛要伸出來紮穿她又仿佛要勒斷她将輾成一片血泥。
突然門外高跟鞋輾軋走廊驚心動魄的聲響。
由遠及近停在一門之隔的咫尺。
趙母的聲音“蘇玉開門。”
蘇玉慌了神情急之下掙開趙庭彥目光在屋内急切梭巡找一個藏人之所。
耽誤這一會兒功夫。
趙母聲音帶上不耐。“蘇玉?快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