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趙母理由是充足的,“月月最先發現苗頭,那時候正巧庭彥從顧家出差回來,有顧星淵身敗名裂在前,我很難不懷疑。”
“放心吧,庭彥不是輕易能上勾的人。”趙父隐下不安,先安慰趙母,“這次叫她回來,就遠嫁出去。嫁妝給足,保她下半輩子富貴,也算彌補她錯失承澤,全了一場父母情分。”
“可……”趙母心裡還是有坎,“她要真跟庭彥有什麼,遠嫁豈不是放虎歸山,萬一将來她拿來威脅趙家呢?”
趙父,“你啊,就是太護犢子了。放心,要真是這樣,我會處理好。”
門外,來收杯盞的傭人頓住,悄無聲息退下樓,回到廚房。
樓上。
趙母趴在趙父膝上,“你在真好,我擔驚害怕半個月,你一回來就萬事大吉了。”
趙家的名聲全了,庭彥的忤逆沒了,不用害怕蘇玉報複,月月馬上就能成婚,日子又平順起來。
趙父輕拍她背,“是我不好,這次就在家裡多待幾個月,陪陪你。庭彥的婚事也該正式對待了,等他成婚,我就退休,到時候你可别嫌我天天膩着你。”
“那我肯定膩。”趙母咯咯笑,“剛結婚那會兒,你24小時粘着我,半夜上廁所都要爬起來守着門,好像我一眨眼就不是你老婆了。”
她轉念想到趙庭彥,“都說父子相承,你說庭彥結婚了,會不會纏得煩死他老婆?”
趙父跟着一想,連連擺手,“想不了,想不了,他比我年輕時可鋒銳多了,冷得能割傷人,真結了婚,能相敬如賓就不錯。”
………………
在應對趙庭彥的欲望上,蘇玉準備就沒有落空過。
算日子,距離她上一次裝生理期,正好一個月。
日期對的合情合理,合法合規,趙庭彥又輕微潔癖,沾着女人經血爽快,他是絕對做不到的。
蘇玉得以睡個覺補眠。
但趙庭彥并不好打發,哪怕房本上現在戶主是蘇玉,趙庭彥卻是登堂入室的祖宗。蘇玉這一夜心驚肉跳,腦神經都被抽幹用空了,對他洗完澡出來寬衣解帶,呆滞了一會。
“你不去公司嗎?”
“我需要休息。”
趙庭彥解開浴袍帶子,胸腹肌理分明的線條一霎漾出,他随手脫掉,扔在床腳凳上。
蘇玉驚得回神,見他留有一條睡褲,仍舊不敢放松戒備,“你睡眠淺,我會影響你。”
“睡四年,還能影響我,你故意的?”
趙庭彥掀開被子,拿遙控器關窗簾。
屋内徐徐從白天轉向黑夜,昏昏沉沉,隻能看清人的輪廓。
蘇玉立即縮手縮腳上床。
“怕黑?”
蘇玉,“你不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