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承澤咬牙切齒,“蘇玉總說她市儈,威武就屈,但那隻是玩鬧話。她有韌性,也能忍耐,卻甯折不彎。”
男人止步。
“你已經淩辱她四年,到極限了。”秦承澤說,“光腳不怕穿鞋的,雞蛋碰不碎石頭,卻能讓石頭染一身腥。你功成名就,将來賢妻子孝,一生輝煌,何必趕盡殺絕,非要逼的她恨之入骨,魚死網破。”
趙庭彥怔了一秒,蓦地嗤笑。
是有多心有靈犀,才能隔開四年,依舊對彼此了如指掌。
一個剛歇斯底裡,前無僅有的哀求他,扛不住了。
一個字字精準,句句是對,不計代價要救于水火。
他轉身,“你和趙婉月的婚事提前到元旦。”
趙庭彥居高臨下俯視他,視線在他臉上來來回回掃視。
秦承澤僵硬着背,一動不動。
“你今天的代價,我也不白叫你付。算是彩禮,等她嫁過去——”
他氣場中的威懾感,充滿炸裂的強勢、壓迫,“我翻倍算給你。”
秦承澤盯住他。
“這份代價,我隻付給蘇玉。”
男人置若罔聞轉身離開。
是自信秦承澤無計可施,也是對他不屑一顧。
…………………
白瑤風風火火回來。
拿了藥,打包了午飯。
保胎針打上後,蘇玉坐起來,靠在床頭吃飯。
她本來要下床,白瑤制止了。
“姑奶奶,你在趙家不得安省,在我這兒就直接躺平吧,休養一時是一時。”
“修養不了。”蘇玉捏着筷子,“下午我要去挂失證件,買手機,補電話卡,再買幾件衣服。”
證件,手機,白瑤都明白,這些東西在趙庭彥手裡,他不會給。
但——
“衣服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