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桦樂反應最快。
她深呼一口氣，摸了摸頭發。
“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秦歌鳴見狀，好奇地挑眉。
我搖搖頭，“沒什麼，我們都算是熟人。”
這下，輪到張桦樂驚異了。
“我們都是熟人？”
我點點頭，“秦經紀人是我的合作夥伴兼好友，你是我母親找的相親對象。”
雖說我是在回答張桦樂的疑問，但兩句簡單的話裡，也能看出三人關系的親疏遠近。
我不動聲色站在秦歌鳴這邊。
張桦樂不悅，“呵呵，之前不了解你們還認識。”我表情疑惑。
“我們還沒相親，我的交友情況沒必要告訴你吧。”
張桦樂猛地瞪了我一眼，拿起放在一邊的包。
“如果我知道你們認識，我絕不會答應這次相親。”
她說完，氣呼呼地離開。
仿佛我犯下了多大的錯誤。
秦歌鳴面露難色。
“淩總，你對相親對象都是這麼”
我不解地看過去，“嗯？”
“直言不諱嗎？”秦歌鳴想了半天，才想出個褒義的詞語。我笑了笑。
“這是我第一次相親。”
秦歌鳴的表情更加扭曲，“那我在你第一次相親就打擾了，真是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