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鳴的表情更加扭曲,“那我在你第一次相親就打擾了,真是抱歉。”
她和張桦樂從前是家世相當的朋友,後來一起進了世界最大的樂團擔任大提琴手。
是夥伴,也是競争對手。
現在還破壞了昔日好友的相親,秦歌鳴越想越頭疼。
她已經能想到,回去後家裡打來的電話。
家人當然不是責備她,而是問這個男人是誰。
“沒關系,我現在的年紀腦子裡隻有事業,還沒想過要相親結婚。”
“今天來相親,也是爸媽擔心我未來單身。”我聳肩顯得無奈。
秦歌鳴突然有些好奇。
“淩總,你現在多大了?”
我想說的話都哽住了。
在秦歌鳴好奇的眼神中,我不情不願地回答。
“虛歲二十。”虛歲?
秦歌鳴瞪大眼,“淩總,你的表現可不像是個才成年的人。”
她還以為淩亦辰至少有個二十三四的。
結果人家隻有十九歲!
“那在你眼裡,我很成熟?”我嘴角噙着笑意。
秦歌鳴誠實地點頭。
我心情更好了。
男人在這方面和女人相反,他們通常不喜歡被說年輕。
“男人不能隻看年齡,要看他有沒有成熟穩重的靈魂。”
秦歌鳴一臉受教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