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種劇痛,我便不由得渾身僵硬,閉上了眼。
但今天……情況有些不同。
他溫柔又緩慢,極為愛護。
我逐漸放松下來,體會到那種全新的感覺。
仿佛飄在雲端一般的奇妙感覺。
我沉醉其中,如置身夢境,忽然,耳邊傳來了顧唯軒的聲音:“葉歡歡。”
他貼在我的左耳邊,狎昵:“你在每個男人面前都是這樣麼?裝得這麼純情。”
我沒說話,假裝沒聽到。
事畢,顧唯軒去洗澡,我趁這點時間吃了藥,看表發現現在已經九點了。
顧唯軒是标準的工作狂,每天早晨不到六點就出發去公司。
不過我很快就知道原因了,今天的早餐,李嫂用米飯、西藍花等蔬菜做了米飯聖誕樹——今天是聖誕節。
聖誕節時,顧唯軒會休假一周,這時他便會消失。
我不知他去了哪裡,他的秘書也不告訴我。
所以,他吃過飯就會走吧?
想到這個,我感覺到了難得的放松。
這時,顧唯軒忽然說:“吃完飯去收拾,我帶你去醫院。”
我頓覺頭皮發麻:“又要檢查那個嗎?”
他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顧唯軒撩起眼睖了我一眼,遂垂下眼,攥緊了手裡的餐刀,冷冷地說:“檢查你的左耳。”
吃完飯,我回房穿好衣服,正梳頭發,孫姨就來催我,說顧唯軒已經在車裡等着了。
我披了件衣服來到門口,敲了敲車窗,顧唯軒便放下了車窗,面無表情。
我說:“我的耳朵隻有那兩天聽不見,後來就已經好了。”
畢竟梁聽南這麼說了,我不能出賣他。
“那好。”他斜睨過來,“回答我早晨的問題。”
“……”
那種問題怎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