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願如此。”
他說完,拿起筷子又夾了一塊魚,從善如流地轉移了話題:“繼續做你那個吧,我想看看成品。”
我說:“我沒時間。”
顧唯軒動作一停:“你忙什麼?逛街?鬼混?”他語氣開始危險,“你覺得我會讓你幹那些?”
我說:“我身體不舒服。”
顧唯軒發出了一聲冷笑:“又癌症了?還是白血病?”
“……”
“我看到了你們學校的郵件,”顧唯軒一邊說,一邊将魚刺放到骨碟裡,“解釋一下。”
我愕然問:“你黑我的郵箱?”
“不黑還不知道你已經逃課兩個月。”顧唯軒說:“導師說你在忙着那個項目。”
我沒說話。
我不想去上課,也知道沒必要。但那畢竟是我心愛的學校,我也不想被開除。
在這樣矛盾的心情下,我選擇了說謊。我告訴導師說我想做那個項目,但後來畢竟項目放棄了,導師發來郵件詢問進度,我也沒有回複。
我讷讷的不說話,顧唯軒也沒再追問,隻說:“學校那邊我會溝通,你明天把計劃和進度整理出來。晚上給我看。”
我說:“可我不想做了。”
“啪!”
顧唯軒猛地把筷子拍到了桌上。
我被這動靜吓了一跳,張大了眼睛,緊張地看着他。
“想做不想做都得做,是誰當初說她喜歡計算機,号稱要當科學家?現在是什麼意思?連畢業證都不想拿了?”顧唯軒兇猛地瞪着我,極為嚴厲,“葉歡歡,你有時間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算計我,不如多走走正路!”
我過了一會兒才回神:“這件事不是我做的。”
顧唯軒陰着臉,重新拿起了筷子。
我張了張口,想要繼續解釋。但轉念又覺得不行。
雖然照片不知是誰拍的,但後面鬧大是葉淺淺做的。
我不能出賣葉淺淺,顧唯軒繼續跟她糾纏是沒有好處的。
我陷入沉默,顧唯軒卻忽然看過來:“說啊。”
我看向他。
“不是你做的,你倒是解釋一下。”顧唯軒冷厲地看着我,“那是你姐姐,還是你祖宗?”
我聽出他話裡的意思,不确定地問:“你知道了嗎?”
顧唯軒沒回答,隻是睖了我一眼,說:“張嘴。”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