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他把魚肉塞進了我的嘴裡。
我總不能吐出來，隻好小心地嚼了嚼，發現确實沒有刺後，便吞了進去。
顧唯軒勾起了唇角：“小兔子。”
“……”
“你那個姐姐，能力不行，算計男人倒是挺在行。”顧唯軒又夾了一塊魚肉，神色漫不經心，“她讓你跟我要多少？”
我說：“我能不說麼？”
“能啊。”顧唯軒挑着魚刺，涼涼地說，“反正你這種蠢蛋，我遲早也是要甩掉的，跟你姐姐過去吧。”
我說：“你現在甩掉也可以，我不想擋你的幸福。”
顧唯軒臉色微冷，攥緊了筷子。
我望着他發白的骨節，咽了咽喉嚨，說：“如果我幫你在媒體上表态，挽回名譽，股票會漲回去嗎？”
顧唯軒沒答話，隻夾起碟子裡的魚，說：“張嘴。”
我忙說：“我不吃了。”
他擡起左手，看那架勢是要捏我的嘴。我不想受這份苦，便張開了嘴。
他将魚肉塞進我的嘴裡，說：“我隻要你乖乖待在家，不準用手機。”
我的嘴巴被魚肉塞滿了，沒辦法說話。
顧唯軒看着我，神情似乎有點溫柔：“把身體養好，趕緊生個孩子。”
我避開他的目光，沒有說話。
這個話題是第二次聽到了。
對我來說，它太揪心了。
餘光看到顧唯軒微微眯起眼，伸出手捏住了我的下巴，轉了過來。
“沒懷過孕吧？”他一本正經地看着我。
可能是今天晚上他挺溫柔吧，而且他現在的神情又這麼正經。
這令我有些懷疑，難道他不是在故意給我扣帽子，而是真的誤會了我什麼事？
于是我猶豫了一會兒，說：“你是真的想知道答案嗎？”
顧唯軒沒說話，隻是看着我。
目光冷淡而不抱希望。
“如果你是真的想知道答案，那我可以告訴你。”我說，“我自認是個……”
桌上突然傳來震動聲。
我不由得住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