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月月才走了過來，說：“他睡着了。”
月月幫我一起把顧唯軒扶到副駕駛上，并表示他沒駕照。
送走月月後，我先坐進駕駛室，趴過去翻着顧唯軒的兜，剛摸他的手機，手腕就被抓住了。
擡頭一看，見顧唯軒正半張着眼，揉着額角，危險地瞧着我。
看這眼神，似乎是醒酒了。
我解釋：“我給你的司機打電話，讓他來接咱們。”
顧唯軒環顧四周，随即放松下來，将手機往後座一丢，伸手按住了我的脖子，在我嘴上久久地親了一口，說：“你開吧，直接回家……”
我說：“我開車技術不好。”
“就十分鐘。”他說着，摟住了我的身子，閉起了眼。
“我這會兒發冷，手抖，眼暈。”我說，“會出事故的。”
“那就一起死吧。”他閉着眼說。
我望着他，沒說話。
他就是不知什麼是死，才說得這麼輕松。
車内陷入沉默。
顧唯軒抱得很緊，我拿不回手機，隻好維持着這個難受的姿勢，靠在他懷裡沉默。
中午吃得太多了，加之酒氣一熏，的确有點困。
昏昏欲睡之際，忽然，耳邊傳來了顧唯軒的聲音：“歡歡……”
“……”
“又睡着了？”他說着，動了動身子，低下頭，對上我的眼睛後，靠了回去，“怎麼不出聲？”
我說：“不想說話。”
“你總是不想跟我說話。”他低頭在我頭頂上吻了吻，說，“過來。”
過去感覺他不懷好意……
我說：“我在這裡就挺好。”
“喝醉了又起不了反應，”他說着，手指掏進了我的腋窩，“過來。”
我癢得不行，又躲不開，隻好爬了過去。
顧唯軒放下椅背，摟着我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