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爽不爽？”他按住了我的臉，迫我看向他。
我避不開他的目光，小聲說：“一點點……”
餘若若那樣對我，若我對她隻有同情，那連我自己都騙不過。
知道她嘗到了自己的“苦果”，我的心裡也有一絲黑暗的快樂。
但終究還是覺得……這真的太過邪惡了。
顧唯軒笑了起來：“那就算我沒白搞。”
我問：“你是因為做了這個才被你姐姐打嗎？”
“我是因為把她關了一天，剛剛吃飯時才放出來。”顧唯軒陰笑，“那種高蛋白，怎麼也得讓她消化完了不是？”
我又捂住了嘴。
顧唯軒睜開眼，用順了順我的胸口：“不說了，本來還想問你要不要看視頻……”
我趕緊擺手。
忍了半天，這股惡心勁兒才過去。
這期間，顧唯軒就一直撫着我的胸口，定定地望着我。
直到我平靜下來，他才忽然說：“歡歡……”
我看向他。
“你問吧。”他按住我的頭，看着我的眼睛。
我想我知道他的意思，沒說話。
“問啊。”他臉上露出不耐煩，“不問是想怎樣？找你姐姐去算計我？”
果然。
昨晚的監控，還有剛剛他二姐在餐桌上的那些話。
他之前發酒瘋就說我生氣了，明顯是心虛。
我說：“我覺得你不會那樣的。”
他挑眉勾唇，嘲諷一笑：“是覺得不會還是不敢想？”